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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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6-09-22 18:49:02
西方人认为吻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之一,嘴唇若不用来接吻又该用来干什么呢?但是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并不这样认为,对他们来说,接吻并非是每个人都乐意去做的事。恰恰相反,他们认为吻是一种可悲的、不自然的、不卫生的习惯,甚至令人恶心。
吻的分布
假如绘制一幅“吻的地图”,地图上将惊人地显示出一大片空白区域。许多原始的民族,例如新西兰毛利人、澳大利亚土著人、巴布亚人、塔希提人以及其他的南部海岛人、北极冻土带的爱斯基摩人,直到白人航海家、探险者、商人、传教士来到他们中间并教给他们技术之前他们还对接吻一无所知。日本人则没有关于接吻的词泄,接吻作为禁忌,被看作极不正派和使人反感的行为,对日本人来说,接吻是一种隐私,当众接吻是不礼貌的。非洲则是世界上最大的不接吻地区。
非洲之吻
19世纪英国一位名叫温伍德·里德的年轻旅行者曾进入非洲内陆,借助土著人的帮助,来到西非加蓬,并成为雷伯部落首领的客人。他来到非洲本来是为了研究大猩猩的,但他却发现了一个美丽可爱的原始人----首领的女儿安南迦。她长得丰满漂亮,纤手纤脚,深棕色的热带皮肤,一双大眼睛充满忧郁的神情。她纯洁、娇艳,爱搞天真无邪的恶作剧,就象一个16岁的英国少女。认识几星期之后,他们每天相伴,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在他的一生中他第一次用满含爱情的颤抖的嘴唇吻了面前的少女。可是,这个以前从未见过白人的非洲姑娘从来不知道吻为何物,做梦也没想到人的嘴唇竟可用于此种目的!她发出一声尖叫,象一头受惊的小鹿从屋子里逃了出去。这种接吻的方式在西非从来没人知道,安南迦只知道当蛇开始进食时先用它的嘴唇湿润猎获物,这个可怜的少女还以为他要吃掉她,她逃走了以保住自己的性命。
里德思考着:为什么这些可怜的、愚昧的人从未发现我们文明的爱抚的方式呢?许多次他曾看到狩猎者傍晚返回村子,带着在灌木丛中猎得的食物,他们的女眷则奔出来欢迎他们,仿佛他们已离开了好几年,亲昵地和他们低语着,叫着他们的爱称,轻轻地拍着他们的胸脯,握着他们的手,除了嘴唇之外,用一切可能的方式抚摸着他们的脸和胳膊,拥抱他们。
吻的历史
大约公元前2000年,在维达人(即吠陀人)时期,印度人已经有鼻吻或者说用鼻嗅物,后者出现得更晚些。在原始社会中,包括以上所提及的原始民族,所谓的鼻吻是通常的爱抚方式。达尔文在新西兰的毛利人中曾见过鼻吻。当他和他的同伴布什比第一次到达这里时,妇女们开始用一种悲哀的声调说着什么,然后蹲下,抬起她们的脸,布什比站立着,一个接一个地,将他的鼻梁以正确的角度对着她们的鼻梁,开始挤压。这样持续的时间大大超过了热情的握手所用的时间,正如人们在握手中所用的力量各不相同,他们鼻子之间的挤压也是这样轻重不同。随着挤压他们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很象两头猪互相摩擦时的样子。
公元前5世纪左右,在印度用嘴唇吻已变得很普遍了。一位古代印度人在其所著的《爱情格言》一书中写到关于用嘴吻的技巧。书中指出最适宜吻的部位是前额、眼睛、两颊、喉咙、胸部、乳房、嘴唇和口腔,并且按照强烈的程度和运用的方法分析了不同的吻的方式,并进一步说明了身体不同部位的不同吻法。 印度的这种习俗向西传到波斯、亚述、叙利亚、希腊、意大利并通过罗马帝国的影响传遍欧洲大多数地方。
吻的种类
罗马人有不同的词汇以用于不同的吻。拉丁语中通常的吻是bsculum,这个词原意是“小嘴”或“甜蜜的嘴”。这种吻不用于嘴唇而用于脸颊,它是友谊之吻。
同时罗马人也采取嘴对嘴的爱抚的方式,但是特定的表达这种吻的词语直到公元前最后一个世纪才在词汇中出现,这就是basyum。法语中的接吻baiser即源于此,意大利语、西班牙语、葡萄牙语中的接吻也是basier。一些词源学家认为英语中的buss也源于basium,buss是一种粗鲁的、开玩笑的吻,这种吻发出很响的咂嘴声。
罗马人的第三种吻是用嘴唇同时借以舌头的帮助,这就是savium即“湿吻”。
唇吻的习俗从罗马一直流传到中世纪,那时能恰到好处地接吻是一个骑士在求爱中必需的技能。但丁对保罗和弗兰切斯卡的销魂的吻的描述,导致文艺复兴时的诗人和剧作家都用同样浪漫的笔调描写吻。唇吻的风俗在英国得到高度发展,荷兰伟大的人文主义者伊拉斯诺在从英国写给欧洲大陆上的一个朋友的信中说:“英国女孩极其可爱,她们温柔、快乐、优雅,象缪斯女神一样富有魅力。在旅行中无论你走到哪里----当你到达时,她们吻你;当你离开时,她们吻你;当你下次再来时,她们会再吻你。无论你在哪儿,所有的女孩都吻你。如果你曾经尝过那些柔软、芬芳的嘴唇,你会希望你一辈子都呆在这儿的”。
吻的感觉
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在吻所涉及到的感觉中最重要的便是触觉,没有任何一处的触觉比身体外部的皮肤与身体内部的皮肤或粘膜之间的触觉更为发达,正因为如此,嘴唇是人体最性感的区域之一。
另一种感觉便是味觉。英国人类学先驱E.B泰勒将吻描述为“通过品尝来吻”。据记载:英国国王尼罗的美丽而放荡的妻子波普亚的情人们声称,她的吻带有野草莓的美味。 与品尝联系密切的是“咬”,米拉博在写给索菲·德莫尼耶的一封情书中写道:“我一直在吻你,吸你,我如此迷恋于你奶油般的皮肤,以至于我想咬它。”在意大利语中有一个表达法:“用牙齿吻”,这是做爱的同义语,这种吻在爱情文学中经常出现。
另一英国人兰登则描述了他在日本北方的原始民族中漫游的经历,他遇到了一位特别的女孩,他写道:“她是我所遇到的最可爱的阿伊努(分布于日本北方诸岛中的一支民族)女孩,不象大多数阿伊努女孩那样多毛。黄昏时,我们漫步直到天黑,然后我们坐下来,聊着天,互相做爱。她调情的方式非常离奇可笑,爱抚和咬在她必须同时进行,如果她不进行其中之一便不能进行另一个。她轻轻地咬我的手臂,我的肩膀,当她的情欲被激起时,她用胳膊环住我的脖子开始咬我的面颊。”无疑这是一种奇特的做爱方式。直到他浑身被咬遍了,确实厌烦了这种新奇的感觉时,她才和他一起返回村子。 吻的另一重要因素是嗅觉,古罗马诗人马夏尔曾如此描述吻之中的嗅觉:“象打破的酒坛一样很远便闻到香味,象蜜蜂群集的花园,象香水瓶,晒过的香料的味道飘在空气中,洒满香水的头发如芳香的花簇……”。这种描写现在已很少见了。在西方世界的吻中,几乎不包括嗅觉的内容,这或许是我们人类的嗅觉功能已经萎缩了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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