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自己的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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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5-12-24 16:27:17
女人是男人的一半,男人是女人的一半。男人和女人就像南国的相思柳,无论缺少了哪一半都必将枯萎、凋零。于是一双相对而立的躯干,伸出长长的枝蔓互相缠绕,互相支撑,互相依附……
寻找自己的另一半乃是人的天性。一个女人没有男人,一个男人没有女人。日子都不好过,都是一个不完整的人……
美满的婚姻突遇不测休 闲 居编 辑
我和丈夫汪义曾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感历程。他是一个很懂得情调的男人,会在不经意中给我惊喜,会在困难的时候为我撑起一片晴朗的天空,会用他的温柔和激情,使我在性生活中得到最大的满足和享受。
我和他是一对密不可分的整体,婚后的生活可谓美妙极了,初夜过后就像一首抒情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流畅。每当夜幕降临,室内的灯光洒满柔情蜜意的时候,他就轻轻地拥住我,使我的身体和心灵紧紧与他相依:每每做爱都是那样水乳交融,牵心动肺,死去活来……
拥有幸福与欢乐的滋味使我终生难忘,我们一心一意爱着对方,彼此心甘情愿为对方献出一切。两年以后我们有了一个健康美丽的女儿,日子过得温馨滋润,无风无雨。夜阑人静时,汪义常常俯在我的胸前听我有节奏的心跳,我常常卧在他的臂弯里听他有规律的鼾声。夫妻之间的那份情和爱,用一两句话是说不清楚的。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汪义的姐姐从美国发来了邀请函,请汪义出去观光游览。按理说这是一件好事情,汪义连做梦都想出国开开眼界。碰巧签证顺利,1988年9月23日他告别了我和女儿,高高兴兴地登上一架国际航班飞走了。说好三个月后返回,但是半年过去了仍没有回来的意思。汪义在信上说他找到了一份工作,每月1200美元,这在国内可是高薪。
于是我和汪义的团聚变得遥遥无期了。我伤心、落泪、长夜难眠,苦闷到了极点。这样的日子过了3年,每当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孤独与寂寞便像严冬的风雪不时袭来,使我战栗不安……
我在焦虑中一天天等待,在性与爱的饥渴中经受煎熬。除了上班、做饭、带孩子,我的脑际一片混乱。转眼间女儿5岁了,汪义在电话里说:“我现在还不能回去,等赚够了钱再说吧。”我当时就急了,说道:“不,我不要你赚钱,我要你回来,你快点回来吧!”他在电话那边笑笑,根本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和汪义的婚姻面临崩溃。夜晚面对窗外的月光,我默默宣泄相思的烦恼,向月亮诉说我与日俱增的失落。我苍白而冷漠的心灵渴望来自外界哪怕是一点点的关爱和温暖,就在这时候我有了外遇。他,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名叫张成,谈吐温文尔雅,是典型的知识分子。不知怎么我就冲他一笑,他的神经系统顿时就有了感觉,竟然把我拉到一个僻静处,一下子握住了我的手。瞬间就像一股电流“嗖”地快速穿过我的身体,最后缓缓地停顿下来聚拢在心中。他像一块磁石强烈地把我吸住了,使我身不由己。坦白地说我非常渴望与他的身体接触,而他也非常大胆,一下子就揽住了我的腰,我兴奋得几乎不能白持。
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没有爱情的人生是没有黎明的长夜……”张成的出现犹如阴强天空中的一抹阳光,使我豁然开朗。他对我的爱深沉而细腻,即便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能使我感到百般温柔。有了第一次接触,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那希冀就像扑不灭的火。张成的妻子在深圳工作,他和我一样“同是天涯沦落人”,因此我们毫无顾虑,只要有机会就在一起,彼此不讲代价。
这样过了两年多,张成的妻子忽然调回北京。他和我的接触渐渐少了,感到很对不起我,说道:“你一个人真够苫的,可是她回来了,请你原谅……”有一回,我看见他和妻子手挽着手,心里特别失落。然而,汪义却还像从前一样,全不提回国的事。我感到一个人走路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不想再等下去了。我和汪义协商,他同意了,在电话里说:“好主意,分开吧,这样大家都轻松。”
单身女人的日子不好过
我是无奈的,从内心来说舍不得和汪义分手,我无法忘记和他在一起时的甜蜜岁月。然而等待已成泡影,我在煎熬中义拖了一年,才下定决心和他一刀两断,那时已经是1994年3月了。
离婚以后我更加渴望异性的爱抚,许多人开始给我介绍男朋友,但是我不能接受我不喜欢的男人,在将近四五年的时间里我的性生活一片空白。38岁那年,在一个会议上我认识了潘宇。潘宇是一个很健谈的青年,他比我小8岁,未婚,家在外地。他父母一直生活在农村,有个妹妹还在读书。他没有任何经济实力,大学毕业后在北京中关村万方科技集团打工,住在公司的集体宿舍里。
会议结束后他常常呼我,有时和我闲聊,有时邀我一起参观科技方面的展示会。每次见面他都有和我说不完的话,但我始终和他保持着距离,尽管他很主动,很有男子汉气概,也很有帅哥的风度。说心里话,我不想随便找个男人解闷儿,只是一门心思想找一个合适的对象组成家庭,过安安稳稳的日子。有几次我有意拒绝他的约会,但是他对我的亲昵有增无减。一个周末的晚上他打来电话,说想和我见面一起聊聊。刚好那天女儿跟姥姥走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便答应了他的要求。
他一进门我就感到有些异常,他迷悯地注视着我,然后取出几张音乐光盘,想不到全是我喜欢的小提琴独奏曲。我听得入迷,他眼睛里充满光华,神情格外激动。我的心一下子狂跳起来,我知道我在想什么,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世界仿佛静止了一样,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我和他对峙了许久,当他逼近我的时候,我一动没动,他强壮的体格和粗盈的呼吸使我感到软弱无力,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我和潘宇在交融的瞬间,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的需要。尽管事后我很负疚,因为潘宇还是一个童男。我和他相差8岁,从内心来说我是有负于他的。
潘宇像着了魔一样迷恋我。在后来的相处中,他使我享受到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性”趣,但我始终不能用情最深,不能像我和汪义、张成在一起时那样投入,那样心灵相契。我渴望性爱,但是我更渴望心与心的沟通,心灵与心灵紧密的结合。而我和潘宇年龄上的差异,无疑筑成我心理上的一道障碍,我总觉得欠了他什么。为这件事我曾苦恼过,我劝潘宇找一个年龄相当的人在北京安家,不管怎样我和他之间是有代沟的。
不料,过春节的时候潘宇事先没打招呼,突然就来了,为了我他竟然没回陕西老家。我硬着头皮把他拒之门外。第二天他又来了。其实他很懂我的意思,拿出身份证向我摊牌,原来他不止小我8岁,实际上是小我9岁。我怔了一下问潘宇:“你真的爱我吗?”他的回答很恳切,他说愿意和我结婚。我一时好为难,不知命运将会把我带到何处。
就在这时候潘宇的父母从陕西来到北京,得知我的情况以后,拼命让儿子与我断绝来往,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一个比儿子年长9岁的媳妇。经过几番斗争,潘宇死心了,我也解脱了。后来他果真找了一个年轻女人结婚了,他妻子长得很漂亮,我祝愿他们幸福美满。
离开潘宇以后,我曾一度陷入迷悯。单身女人的日子不好过,笑脸都是装出来的。于是我天天都在期待与徘徊,希望有一个倾听我、抚慰我、欣赏我的男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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